就这样过了半年左右,李明见老婆跟我们熟了,有时到省城拿货也带着老婆去,拿完货就在我家住一晚。
“明明分析员其实也想做涩涩的事情吧?这里也已经……”
完全没有心思管好口水了,干脆一股脑的滴成垂线,在婚礼时会用到的祝词上摊成一片,晕染了墨迹。
她的表情我现在都忘不了:害羞害怕震惊愤怒绝望紧张不知所措……可能都有吧,但不由她反映,我已经扑了上去,抱着阿姨,嘴里不停得说:没事的,小心点……
眼见丈母娘似颦似笑,神色颇为妩媚,心中一动,想像她二十年前的绝色容颜。
“噗噗噗……”将近两分钟才结束大便,新娘随即瘫在我怀中,卧室立刻充满了酸臭。